[塑料托盘]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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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我和穆夏是相爱的,日子旖旎,无比甜蜜。后来他习惯了我,我渐渐对他没有了吸引力,于是他和别人眉目传情,我装作不知,在他身后一忍再忍,终于不耐烦起来,离开了他。

日子并没有太多的不同,我和穆夏相爱时就相距很远,不能时刻靠近。



不久我遇到朱明与嫣然,结成了三人行,天天纵横于城市的沟沟壑壑,用末日般的狂欢掩饰没有爱情的失意。八十年代出生的嫣然,七十年代中间出生的朱明以及七十年代末出生的我,在一起非常快乐。



嫣然很快就出国了。她走后,我便和朱明住在一起,不要误会,是合租。我们所有共同的朋友都说我俩很合适,爱好一致,性格相同。但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俩只是两个孤独的灵魂相互搭伴慰藉。通常情况下,我们一起听喜欢的音乐,一起安静地看书,过无比静谧的家居时光。



朱明和我都不停地相亲。我们嬉笑着说,要不放过任何一次遇见爱情的机会,说不定他或她就藏在相亲这亿万分之一的可能里。为这亿万分之一的可能,我们容忍着这亿万分之一之外的折磨,通常遇到言语无味面目可憎之人,我们就相互帮助,按约好的暗号给对方示意,然后一方就狂打另一方的电话。更多的时候我们很安静地在一起,看电影,听佛教音乐,说食物以外的事,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。



有段时间朱明每星期都相亲一次,我突然渐渐伤感起来,因为在共同的生活中,我悄悄地爱上了他。但我知道朱明的心里一直藏着嫣然,只是没有机会去爱,去迸发激情。这或许是他一直相亲却没有结果的主要原因。



爱上容易,放手却很难,不信你找个绳子系系看,打一个扣很容易,但要想解开,就要用很大力气,要花很长时间,甚至解着解着,还会在急躁间将之变成死结。除非剪断,剪断后,却物是人非。



我明白朱明就是这种男子,其实我也一样,握过的东西,就很固执地捍卫,不肯承认失败,直到城池尽失和楚歌满耳时才会走过去。只有嫣然才会是他心中的不朽,即使他从未拥有过。



有一天,朱明去相亲后对我说:“就她吧,反正都一样。”后来,我见到了那个女子,五官精致,眉清目秀。可是朱明却说:“你和她,如果都被要求用四个字来描述一种虚幻追求的话,她会说画饼充饥这四个字,而你,凌丽,会说,画雪降温。”说着说着,他的面容伤感起来。他永远不会知道,我曾在黄昏的菜场里拼命地想他,想和他手牵手,过安静平和的生活。



我继续蜷缩在自己明亮的外表里,努力地,一点点地矫正自己的偏航。我曾经寄希望于朱明给我一个健康的生活方式,可是失败了。我们各自有一份无法痊愈的心伤,只能相互拥抱而不能相互救赎。



朱明的婚礼很繁华,在新娘子很浓的妆容里,我看到一种浓妆艳抹的幸福铺天盖地而来,说了句祝福后我离开了,忽然听到路边在放孟庭苇的老歌,“开始的时候总是真的,只是慢慢变成了假的……两个人的寒冷加在一起就是微温……”



我和朱明的寒冷加在一起的确是微温,但是永远达不到沸点,而我曾经有过的沸点,终究一点点地冷却到了微温。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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